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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意思就是，她們不同頻。”粱□□解釋道：“你沒發現嗎？她們說這麽久了，周暢和她們的著重點完全不同。”
“她們一直說周暢是腳踩兩只船的渣男，周暢茍了幾年，有沒有女朋友我們最清楚了。”何易緊接著說：“但是周暢怎麽解釋，她們認死理，就是不信。嗳，我就好奇了，你們怎麽咬死了他是渣男這一條啊，他什麽事得罪你們了還是怎麽樣？”
咵嚓——
萬陽如同遭雷劈了似的，外焦裏嫩的都能讓人聞得著肉香味兒了。
他顫顫巍巍的伸手指了指周暢，不可置信地說：“這都什麽亂七八糟的？周暢單身，大一到現在，我們親眼見證了他掛在表白墻上的兩年，一個沒談，你們別誣陷他啊。”
“而且，周暢有喜歡的人，他這個人心眼實，光棍打到現在，怎麽可能會幹得出腳踏兩只船的事兒，人有白月光。”萬陽嘴上沒個把門的，突突突一窩蜂地全說了出來。
“呵。”冷笑聲。
“是不是嫉妒啊，你呵呵呵。”萬陽直男到滿分值拉滿，他犟嘴：“呵也是事實啊我告訴你。”
陳曉萌現在腦子還有點混亂，她手上的盤子被周暢接過放在桌上，扣緊了掌心強迫自己冷靜下來。
開罪了幾位的何易嘴唇蠕動了幾下，沒有說話，扭過頭朝著粱□□丟去了一個眼神。
粱□□接招：“冒昧的問一句，你們是從哪裏得出的結論？”
“還用問嗎？都那麽明目張膽了，你當我們瞎呀？”羅心柔不辱何易給她扣上的刻薄名頭，直接又無情。
周暢拽著陳曉萌的手沒有松開，盯在陳曉萌低垂著的腦袋上的眼慢慢挪開，嗓子裏像是堵著一口沙，聲音嘶啞又難聽，全然沒了清潤的勁頭。
他緩和下來情緒，細問：“明目張膽是什麽意思，我做了什麽，你們又看見了什麽，跟她說了什麽？”
口吻平靜，沒有激烈，因著她們是陳曉萌室友的原因，周暢的情緒非常穩定，沒有半點咄咄逼人的氣勢。
“——！！還用說嗎？你心裏沒有數嗎？”羅心柔眉頭蹙了下，直接懟了上去。
八卦氛圍四起，匡一語看了眼四面八方投來不少吃瓜群眾臉，平靜地說：“換個地方說吧。”
聞言，一行人環視了一圈四周，公眾場合還是到底還是不方便說太多，決定還是出去人少的連接走廊，把事情說清楚。
大行人跟著一塊兒出了食堂，望著連接走廊走去，氣氛有些嚴肅。大部隊看上去架勢有點生猛，頗有種是要外出幹仗的熊樣子。
停在廊下，不爽、氣氛、惱火堆積，所有人準備在這兒把事情說清楚。
“我要解釋什麽，你們說，我來解釋。”周暢的手仍舊沒有撒開，面上擠不出笑容，淡淡地說：“我周暢別的沒有，敢作敢當這一點，是絕對擔得起的。”
陳曉萌另一只手無意識攥在衣裳下擺，眼眸盯著周暢一路上不願意撒開的手，他青筋脈絡凸顯，手臂肌肉分明有力量。
感覺這份親密，好像已經遠隔了幾個世紀之遠。
饒笑笑：“這麽有底氣？”
“是的。”
“昨天校門口，你——”羅心柔話還沒說完，便已經被周暢截斷了。
“昨天？校門口？”周暢神色不變，重述了一遍羅心柔的話，有些無奈地撇了下嘴，終於找到了問題的所在點，“你們昨天看見了？為什麽不叫我？”
後面那句話是對陳曉萌說的。
“你哭就是因為這個？”周暢望著陳曉萌，輕嘆了口氣，“為什麽不問我那是誰，我和她是什麽關系？你看見你眼睛腫成什麽樣子了嗎？”
察覺到情況似乎有些變化不對的羅心柔眉頭緊攏著，轉頭看了眼饒笑笑，饒笑笑也沒有比她好到哪裏去，只剩餘一個匡一語臉上沒什麽表情的站著，宛若個局外人。
周暢努力的克制著自己，所有的情緒在幾句話中已經淡了不少，抓著陳曉萌的手也緊了緊。
他著重的語氣也放輕了不少：“為什麽不問我？你問我，我什麽都說了。”
“昨天？”萬陽訝異地音量提高了幾分，他看了看陳曉萌和周暢，又看了看幾個臉色不好的羅心柔幾人：“昨天是有個漂亮姐姐來接周暢······但那是他姐啊，他親姐。”
“同父同母，一個肚子裏鉆出來的。”萬陽不可思議地說：“你們在想些什麽？”
“？？？”
“！！！”
“······”
萬陽話說出口之後，三人面上神色各異，眉頭皺緊，努力抑制住口裏的幾句臟話沒有破口而出。
周暢閉了閉眼，輕舒了口氣：“是啊，我姐，我親姐。”
“······你們是真的牛啊。”被甩在前的何易飽含譏諷地說：“原來什麽都是靠自己腦補來的，人家寫數學題還得有個求解的公式過程呢，到了你們這兒是直接按照自己的答案蓋棺定論了。”
可想而知，他當時“被”分手，裏頭也少不了前女友各位好朋友們的功勞。
一番話，聽得陳曉萌眼睫直顫，抽了抽手，沒能從周暢的掌心裏掙脫開來，周暢把她抓的更緊了，好似生怕她下一秒逃走，非要緊緊抓住才有安全感。
周暢壓著嗓子，聲音放得很低很沈：“還要聽我跟你解釋嗎？”
她心頭猛地一顫，腦子嗡嗡作響，太陽穴刺痛的讓她快要分不清東南西北，眼前渾噩一片，下意識的搖了搖頭。
沒有理會何易他們的談話，周暢特別小聲照顧著陳曉萌的情緒，怕她一個不小心又崩了，嚴肅又鄭重地說：“我覺得還是有解釋的必要。”
語罷，周暢空著的手從口袋裏把手機撈出來，點開微信進去，置頂的幾個人在寥寥無幾對話列表中顯得格外吸眼。
他手機有意的往陳曉萌眼前放，如他所願，陳曉萌清楚的看到了自己的置頂及無備註。除此之外，其他三人的備註也是極為清楚，“老姐”在第三，下面是幾天沒有聯系了的“老爸”“媽咪”。
“相親相愛一家人”在最上面，陳曉萌眼看著周暢進去頁面，最近幾條消息是吃飯時間裏發出來的照片，發送人員是“媽咪”。
只見周暢點進去老爸的頭像裏，把寒暑假期間一家人一起拍的照片找出來，一一給陳曉萌看，以證自身清白。
陳曉萌：“我不看了。”
“不行。”周暢態度堅硬，沒有半點軟化，強行地命令：“必須要看。”
“誤會必須說清楚，不能留隔夜仇，不然下次我媽來，再懷疑我是被富婆包養的小白臉算怎麽回事兒。”話裏藏著滿到快要溢出來的委屈。
他的話讓陳曉萌聽得有點無地自容，陳曉萌聲音低低的哦了一聲，沒有勇氣和他對視上。
“行了行了散了吧。”萬陽瞧見周暢臉上是笑意替代了消沈，又聽著自己這邊一通說，緊忙著說：“還以為多大事兒了，說清了就行了。”
萬陽手熟練地搭上了何易肩膀上，強行扒拉著黑臉的何易轉身往餐廳方向走，何易被萬陽大力士掰扯著跟沒了自主行動了似的。
邊走，萬陽口裏還邊喊著：“餓死我了，嘎嘎餓。”
“後面的，趕緊的趕緊的，跟上啊。”萬陽轉過頭看著還沒有半點動靜的粱□□，粱□□朝著周暢擠眉弄眼的，萬陽對著粱□□搖了搖頭，招手示意她跟上。
粱□□頓了頓，看向饒笑笑她們，斟酌了幾秒鐘，發出真誠的邀請：“我看你們剛才也沒吃什麽，要······一塊兒嗎？”
“······”
她們幾個對粱□□發出的邀請沒有半點興趣，但人家都已經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解釋清楚了，再糾纏下去就有點過分蹬鼻子上眼了。
幾人視線對轉輾轉了一番下來，還是點了點頭，答應了一道走出去。
眼看著周邊人一個接一個的走開，陳曉萌也試圖跟上，卻被周暢截至住了，最後剩下兩人站在廊下，天橋上還有人抱著書不斷往走著。
腦子裏的東西好像還有些玄幻，陳曉萌緊抿著唇瓣沒有松開，臉頰有些升溫的滾燙。
周暢手上力道放輕，輕拽了一下陳曉萌的手，扁著嘴撒嬌：“還生氣嗎？”
“······沒有生氣。”陳曉萌底氣不足。
周暢不信：“那你哭什麽？”
沈默了半晌，沒有找到合適的借口，陳曉萌才慢吞吞地狡辯：“沒有哭。”
“你是小孩兒嘛，嗯？”周暢有點不高興，“有事兒藏著掖著憋在心裏，不願意跟我說，陳曉萌，你說說你，怎麽回事兒啊，哥哥有這麽讓你失望嗎？”
陳曉萌指甲扣在掌心裏，低垂著眼簾，沒有回應上周暢的話。
“陳曉萌。”
“嗯。”
“陳曉萌。”
“幹嘛。”
周暢輕嘆了口氣，慢條斯理地說：“我在追你啊。”
“o——”哦字卡在嗓子眼裏好像是顆被盤圓潤的核桃，陳曉萌蔫蔫地臉上爬上了惶恐的神態，唇瓣微微張著，哦字變成了虛擬音：“啊？”
“你是不是傻？我在追你，在追你啊，你別跟我說你沒看出來。”周暢大馬金刀的單刀直入，直白又直接，沒有半點要再逃避的想法了。
他覺得，這層窗戶紙再不捅破，陳曉萌估計都不能理解他這麽多年，到底是在做些什麽，在為什麽努力。
陳曉萌睜大著雙眼一下下眨巴著，手掌捂在唇邊，一臉的不可思議。
是不可思議，更是不敢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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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意思就是，她們不同頻。”粱□□解釋道：“你沒發現嗎？她們說這麽久了，周暢和她們的著重點完全不同。”
“她們一直說周暢是腳踩兩只船的渣男，周暢茍了幾年，有沒有女朋友我們最清楚了。”何易緊接著說：“但是周暢怎麽解釋，她們認死理，就是不信。嗳，我就好奇了，你們怎麽咬死了他是渣男這一條啊，他什麽事得罪你們了還是怎麽樣？”
咵嚓——
萬陽如同遭雷劈了似的，外焦裏嫩的都能讓人聞得著肉香味兒了。
他顫顫巍巍的伸手指了指周暢，不可置信地說：“這都什麽亂七八糟的？周暢單身，大一到現在，我們親眼見證了他掛在表白墻上的兩年，一個沒談，你們別誣陷他啊。”
“而且，周暢有喜歡的人，他這個人心眼實，光棍打到現在，怎麽可能會幹得出腳踏兩只船的事兒，人有白月光。”萬陽嘴上沒個把門的，突突突一窩蜂地全說了出來。
“呵。”冷笑聲。
“是不是嫉妒啊，你呵呵呵。”萬陽直男到滿分值拉滿，他犟嘴：“呵也是事實啊我告訴你。”
陳曉萌現在腦子還有點混亂，她手上的盤子被周暢接過放在桌上，扣緊了掌心強迫自己冷靜下來。
開罪了幾位的何易嘴唇蠕動了幾下，沒有說話，扭過頭朝著粱□□丟去了一個眼神。
粱□□接招：“冒昧的問一句，你們是從哪裏得出的結論？”
“還用問嗎？都那麽明目張膽了，你當我們瞎呀？”羅心柔不辱何易給她扣上的刻薄名頭，直接又無情。
周暢拽著陳曉萌的手沒有松開，盯在陳曉萌低垂著的腦袋上的眼慢慢挪開，嗓子裏像是堵著一口沙，聲音嘶啞又難聽，全然沒了清潤的勁頭。
他緩和下來情緒，細問：“明目張膽是什麽意思，我做了什麽，你們又看見了什麽，跟她說了什麽？”
口吻平靜，沒有激烈，因著她們是陳曉萌室友的原因，周暢的情緒非常穩定，沒有半點咄咄逼人的氣勢。
“——！！還用說嗎？你心裏沒有數嗎？”羅心柔眉頭蹙了下，直接懟了上去。
八卦氛圍四起，匡一語看了眼四面八方投來不少吃瓜群眾臉，平靜地說：“換個地方說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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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行人跟著一塊兒出了食堂，望著連接走廊走去，氣氛有些嚴肅。大部隊看上去架勢有點生猛，頗有種是要外出幹仗的熊樣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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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要解釋什麽，你們說，我來解釋。”周暢的手仍舊沒有撒開，面上擠不出笑容，淡淡地說：“我周暢別的沒有，敢作敢當這一點，是絕對擔得起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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感覺這份親密，好像已經遠隔了幾個世紀之遠。
饒笑笑：“這麽有底氣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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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昨天校門口，你——”羅心柔話還沒說完，便已經被周暢截斷了。
“昨天？校門口？”周暢神色不變，重述了一遍羅心柔的話，有些無奈地撇了下嘴，終於找到了問題的所在點，“你們昨天看見了？為什麽不叫我？”
後面那句話是對陳曉萌說的。
“你哭就是因為這個？”周暢望著陳曉萌，輕嘆了口氣，“為什麽不問我那是誰，我和她是什麽關系？你看見你眼睛腫成什麽樣子了嗎？”
察覺到情況似乎有些變化不對的羅心柔眉頭緊攏著，轉頭看了眼饒笑笑，饒笑笑也沒有比她好到哪裏去，只剩餘一個匡一語臉上沒什麽表情的站著，宛若個局外人。
周暢努力的克制著自己，所有的情緒在幾句話中已經淡了不少，抓著陳曉萌的手也緊了緊。
他著重的語氣也放輕了不少：“為什麽不問我？你問我，我什麽都說了。”
“昨天？”萬陽訝異地音量提高了幾分，他看了看陳曉萌和周暢，又看了看幾個臉色不好的羅心柔幾人：“昨天是有個漂亮姐姐來接周暢······但那是他姐啊，他親姐。”
“同父同母，一個肚子裏鉆出來的。”萬陽不可思議地說：“你們在想些什麽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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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······你們是真的牛啊。”被甩在前的何易飽含譏諷地說：“原來什麽都是靠自己腦補來的，人家寫數學題還得有個求解的公式過程呢，到了你們這兒是直接按照自己的答案蓋棺定論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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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番話，聽得陳曉萌眼睫直顫，抽了抽手，沒能從周暢的掌心裏掙脫開來，周暢把她抓的更緊了，好似生怕她下一秒逃走，非要緊緊抓住才有安全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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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相親相愛一家人”在最上面，陳曉萌眼看著周暢進去頁面，最近幾條消息是吃飯時間裏發出來的照片，發送人員是“媽咪”。
只見周暢點進去老爸的頭像裏，把寒暑假期間一家人一起拍的照片找出來，一一給陳曉萌看，以證自身清白。
陳曉萌：“我不看了。”
“不行。”周暢態度堅硬，沒有半點軟化，強行地命令：“必須要看。”
“誤會必須說清楚，不能留隔夜仇，不然下次我媽來，再懷疑我是被富婆包養的小白臉算怎麽回事兒。”話裏藏著滿到快要溢出來的委屈。
他的話讓陳曉萌聽得有點無地自容，陳曉萌聲音低低的哦了一聲，沒有勇氣和他對視上。
“行了行了散了吧。”萬陽瞧見周暢臉上是笑意替代了消沈，又聽著自己這邊一通說，緊忙著說：“還以為多大事兒了，說清了就行了。”
萬陽手熟練地搭上了何易肩膀上，強行扒拉著黑臉的何易轉身往餐廳方向走，何易被萬陽大力士掰扯著跟沒了自主行動了似的。
邊走，萬陽口裏還邊喊著：“餓死我了，嘎嘎餓。”
“後面的，趕緊的趕緊的，跟上啊。”萬陽轉過頭看著還沒有半點動靜的粱□□，粱□□朝著周暢擠眉弄眼的，萬陽對著粱□□搖了搖頭，招手示意她跟上。
粱□□頓了頓，看向饒笑笑她們，斟酌了幾秒鐘，發出真誠的邀請：“我看你們剛才也沒吃什麽，要······一塊兒嗎？”
“······”
她們幾個對粱□□發出的邀請沒有半點興趣，但人家都已經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解釋清楚了，再糾纏下去就有點過分蹬鼻子上眼了。
幾人視線對轉輾轉了一番下來，還是點了點頭，答應了一道走出去。
眼看著周邊人一個接一個的走開，陳曉萌也試圖跟上，卻被周暢截至住了，最後剩下兩人站在廊下，天橋上還有人抱著書不斷往走著。
腦子裏的東西好像還有些玄幻，陳曉萌緊抿著唇瓣沒有松開，臉頰有些升溫的滾燙。
周暢手上力道放輕，輕拽了一下陳曉萌的手，扁著嘴撒嬌：“還生氣嗎？”
“······沒有生氣。”陳曉萌底氣不足。
周暢不信：“那你哭什麽？”
沈默了半晌，沒有找到合適的借口，陳曉萌才慢吞吞地狡辯：“沒有哭。”
“你是小孩兒嘛，嗯？”周暢有點不高興，“有事兒藏著掖著憋在心裏，不願意跟我說，陳曉萌，你說說你，怎麽回事兒啊，哥哥有這麽讓你失望嗎？”
陳曉萌指甲扣在掌心裏，低垂著眼簾，沒有回應上周暢的話。
“陳曉萌。”
“嗯。”
“陳曉萌。”
“幹嘛。”
周暢輕嘆了口氣，慢條斯理地說：“我在追你啊。”
“o——”哦字卡在嗓子眼裏好像是顆被盤圓潤的核桃，陳曉萌蔫蔫地臉上爬上了惶恐的神態，唇瓣微微張著，哦字變成了虛擬音：“啊？”
“你是不是傻？我在追你，在追你啊，你別跟我說你沒看出來。”周暢大馬金刀的單刀直入，直白又直接，沒有半點要再逃避的想法了。
他覺得，這層窗戶紙再不捅破，陳曉萌估計都不能理解他這麽多年，到底是在做些什麽，在為什麽努力。
陳曉萌睜大著雙眼一下下眨巴著，手掌捂在唇邊，一臉的不可思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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